正是这样,那他的亡母算什么呢?
人走茶凉,亡母已经过世多年,难道在这亲爹的心中,已经没有一丁点的位置存在了吗?
他的心中,也升起巨大的悲凉。
“你这孽子……她是你爹玩剩下的……你确定你也要?”沈顺之额上青筋,气得条条暴出,一手挥出去,没有打到自己儿子,这也让他更加恼火。
躲在塌上的琉璃,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们父子谈论的对象,是她。
这些嘲讽的话,她听得清清楚楚。
她想逃开这里,可是她现在还动不了。
被子下的身子,光光的,只要她掀开了被子,她就只能光着,说她不要脸,可是她还是要脸的。
至少现在此时此刻,她就没有办法无视这对争吵中的父子,没有办法光着身子从这里跑出去……
她恨,她恨自己,更恨这该死的命运。
“爹,我看您不仅老了,这眼也快要瞎了吧,不然的话,怎么会看不见她现在就躺在我的身边呢。”沈谨言有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