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宁阿道:“此前赵一恒一直很乐观,像我挟以李侍尧与皇上的亲密,根本没有逃走的迹象。对了,逃走之前,杂役阿乙有到府中,倒是李侍尧吃不惯牢里的饭菜,问赵一恒能不能想办法。”
孙士毅咧嘴一笑,一拍脑门,道:“好了,我看问题就在这里。阿乙既可以解除到李侍尧,又可以接触到赵一恒,绝对有通风报信之嫌疑。况且李侍尧此人,别看平日里作风霸道,不拘小节,其实心思缜密,我们能想到的问题,他在监中也能想到。他一定此案中赵一恒乃关键人物,赵一恒要是被突破,他便全盘皆输;赵一恒要是消失,你们要查他全部案件,一年半载也查不完的。”
和砷咬牙道:“把阿乙抓来拷问!”
阿乙被抓到府衙,几棒子下来,便把所作所为都吐了出来。
和砷怒道:“大胆狂徒,身为衙门杂役,竟敢为人犯传递消息,快说,那纸片上写的什么字?”
阿乙道:“我真不知道。我这人不识字,一看字就头疼,所以压根儿没去看那个字。”
和砷大喝一声,道:“将此人收押狱中,严加看管。我要到监中,与李侍尧一较高低!”
监舍打开牢门,和砷拍了拍身上的衣袖,慢慢踱步进来。李侍尧正在坐在方桌边上看书,虽然在监中,他仍然姿态端正,浑身上下一丝不苟,好似在自家书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