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是故意的,”她一脸无辜地说道,像是被冤枉了一般,“不过,我是诚心诚意的,哈哈。”
“哼,你以为这就难倒我了吗?”他耿耿地说道,一副骨子里就不服输的轩昂气派,在她看来确实是帅帅的,很有魅力,“实话告诉你,还真未必!不过你既然要弄斧,就得选在班门前弄,对不对?不然的话那弄斧还有什么意思呢?”
“然也,”她道,“知我者,你也。”
“好了,”他道,“你且看老夫如何献丑吧!”
不消半根烟功夫他就憋鼓出一首烂词来,便摇头晃脑地吟道:
羡落草为寇,慕占山为王。
嚼牛肉,酒后高声骂娘。
举手间,能除暴安良。
横刀处,看山高水长。
何处寻,水泊梁山聚义厅?
一任俺,快意恩仇剑飞扬!
“呵呵,说你胡诌,你可真会胡诌啊!”她喜不自禁地拍着白嫩柔弱的小手开口道,意外之喜来得太快太快,“你这个《寄生草》虽然编得很有趣,也很有英雄气概,但是和眼前的美景也有点太不相称了吧?让人感觉有些不伦不类的呢,算不得太好,算不得太好。”
“你看你,跟不上形势了吧,”他直接笑话她道,并且觉得她说话不该这么自高自大,颇有点像孙猴子当年在菩提祖师跟前非要学长生之道的调皮样子,“不是我的风格和眼前的风景不搭界,而是你还没真正品味到其中的原委,或者说现在你对我这个人了解得还不透彻,不够深入,所以才认为算不得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