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乘舟身侧,走来一个男人,他目不斜视,从始至终都将目光落在苏瑾叶的身上。
慕乘舟冷冷道:“脸上的伤怎么搞得?作为慕家的人,被打成这样,不嫌丢人?是觉得在公众场合下,我不好训斥你是吗?今天既然来了,就跟我回南延去,部队制服不了你,就在我身边。”
慕任痕默不作声,只沉默的盯着苏瑾叶,半晌,才将眉头蹙了一下,毫不犹豫说:“不行。”
这还是慕任痕第一次反抗他,这小子从小到大干尽了坏事,到部队都不得安稳,成为了不服从管教的军痞子,尤其是慕家的家世背景,令所有部队的军人是敢怒不敢言。
可他要是说一,这小子就不会说二,今天可以说是头一遭。
他不得不沉下气来,“为什么?你知不知道,你离去这两年来,母亲成天以泪洗面,她一直想要见你,你二十了,怎么还这么不懂事。外头的女人,真就那么重要?比母亲还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