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如烟心很乱,气色也不太好,不想抬头看那张冷漠的俊脸。
“要不要去看心理医生?”厉符骅凉凉的问她。
顾如烟摇摇头,“我没病,看什么医生?”
厉符骅从她手中取走啤酒,丝毫不避讳喝过一口,也跟着啜饮了起来。
“你这是讳疾忌医。”喝完酒,厉符骅道。
顾如烟没开口回答,很多人说:一个不幸的童年会让那个人终生活在阴影中。
以前她嗤之以鼻,自己和痴情的母亲,还有狠毒的父亲,完全就不像,她没有受到他们的任何影响。
可是,厉符骅却打开了那个开关按钮。
他竟然求婚?
对婚姻的抵触,原来已经深深的埋藏在她的心里,不是厌恶,而是恐惧。
“……把心理医生的名片给我。”顾如烟妥协了。
她现在必须自我拯救。
厉符骅走进房间,从抽屉里面掏出一张名片,走过来,递给她。
顾如烟好奇地问他,“你呢,还做噩梦吗?”
“跟你同 床共枕一段时间,已经不做了。”厉符骅笑眯眯地一点点靠近她,低下头,“要不……你也来和我睡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