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人者偿命,其余人等亦要从重论处!”
秦晋改变了主意,原本只想按律处置,但现在看来事情并不像表面那么简单,如此就别怪他辣手无情了。
“这么做,难保会激怒皇甫恪,万一,万一他再投了安贼?据说,皇甫恪对安贼的使者都是好吃好喝的招待……”
杜甫忧心忡忡的劝解着秦晋,他认为只在表面上处置一下,对各方都有一个说得过去的交代就可以了。此刻维持现有的不战不和状态,才是最明智的选择。秦晋这么做会不会有些冲动了?
“子美兄懦弱过甚了,难道你就不觉得,这是皇甫恪在试探我们吗?”
“试探?”
杜甫一脸懵懂的望着秦晋,不明白皇甫恪要用这种无聊至极的方法,试探他们什么?
“对,在试探神武军的底线!皇甫恪不是个省油的灯,他虽然对安贼没有好感,对神武军也未必有好感,说到底,维系着敌我两军之间唯一的干系,就是约定好每月一‘送’的粮食。”
眼看着第二次“送粮”的日子就到了,皇甫恪突然间一反常态怂恿部下在同州城闹事,自然是想激怒秦晋,然后秦晋在愤怒之下了重手惩治,皇甫恪就可以趁机与之翻脸,以作讨价还价的资本。
听了秦晋的分析,杜甫跺脚道:“使君既然知道这是皇甫恪的阴谋诡计,因何还故意上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