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能笑着接话,道:“太医说笑了。”
“哀家如今是一国太后,天下皆是哀家的子女,哀家还要什么孩子?”
“而且,哀家这身份,再要孩子,您觉得合适吗?”
“如此便好,一劳永逸……”
太医被这话堵得气也不是,恼也不是,甩了袖子离开。
而兰溪稍作休整后,便命腮雪来水牢中,将这位枢北王请到芝兰殿……
腮雪对枢北王的认识,仍停留在多年之前的那个小胖子身上。
此时,看着他精壮的肌肉,忍不住道。
“多年不见,王爷变化可真大。”
一边说,腮雪一边命人将那牢门打开。
守卫压着萧信,从牢中出来。
萧信在水牢里待了三天,不似别人那般憔悴,竟还一副精神奕奕的样子。
看清楚腮雪的五官后,眯眼,笑道:“是你啊。当年拿扫把抽本王那丫头。”
腮雪嘴角抽了抽。
“王爷记性真好。”
萧信旁若无人的裹上那守卫递来的外衫,从水牢中出来,行走之间,锁链碰撞在一起,发出尖锐刺耳的摩擦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