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下细细算起来……”
五个月的身孕了。
钟离烁微微皱眉,他看着手中的茶杯,突然有些担心:
“容梓,你说那缓解蛊毒的药,会不会对胎儿有什么影响?”
被这么一问,容梓也有些就紧张,他张了张口,但本身自己就是一个光棍儿,哪儿有这件事情发言的份儿:
“可是……小郡主已经喝下去了,现在都没有什么反应,想来应该是无事的吧?”
“真的没事儿?”
钟离烁一脸担心地看着容梓,而容梓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办,大冢宰这个眼神就好像是如果一会儿小郡主小产了,就要把我塞进去当儿子!
“罢了,你先下去。明儿叫沈太医来瞧瞧。”
“是!”
钟离烁惴惴不安地躺在床上,等着明天早上叫来一个太医来细细查验,可却不知,此时此刻,沈太医已经被廖英池交代御书房暗门内的西厂刑房内,不着片缕:
“厂公!您放了我吧!您再打下去,就要出人命了啊!”
廖英池手中端着一个茶杯,端坐在红木椅子上,看着已经皮开肉绽的沈太医,微微笑了笑:
“只要你肯说大冢宰和喝了郡主之间……有没有什么本厂公不知道的事情,那本厂公自然不会如此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