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大家子人,可容不得你拖累!”
陆缄默了片刻,道:“是。”
老百姓最怕的就是乱,谁管他父子二人怎么吵?
陆缄不惹祸,那自然是大家都希望看到的。
陆建中忙打岔:“那就是不会乱咯?”
陆建新见陆缄虽然应了,仍然一脸的倔强,不满地扫了他一眼,哼哼道:
“哪有那么容易?不会!平洲不是丰州!”
林谨容在里屋垂着头喂毅郎吃饭,把外头几人的话都听得清清楚楚。
她便知道,她无力了,这条道上,陆缄也好,诸先生也好,都走不通了。
毕竟当时诸先生已经把所有的利害关系都指陈清楚了,但显然没有人把这个放在心上,反倒视作笑谈。
那她以后的时光,便只能全数用在做准备逃难上头了。
陆建中听说不会乱,心就放下了许多,摇着羽毛扇子关心地问:
“听说今年大哥和三弟田庄里的春耕还是受了影响?还有武义那边的匪徒可猖狂得紧。
还说什么替天行道,最近商船客船都不敢独走,要结伴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