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她经过段宥身边时,徐绍亭冷冷吩咐,“外套脱了,盖她脸上。”
段宥立刻照做。
徐绍亭将她塞进车里,拉下了前排和后排的隔断帘子。
宋清歌凭着自己的本能贴过去,又娇又媚求人疼爱的模样,险些让徐绍亭把持不住。
“忍忍,回去再说。”
大冬天,他将车窗都落下,试图用风把她吹清醒。
宋清歌抓住他的手,“绍亭~徐绍亭,我快难受死了……”
从未有过这般的不痛快,像身上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抓咬一般,找不到一个痛快的发泄口。
徐绍亭不再看她,冷声吩咐司机,“开快些!”
终于到了徐公馆,宋清歌难受的几乎快要咬舌自尽,又冷又热冰火两重天的感受,折磨的她丝毫没有理智。
徐绍亭抱着她上楼,却又顾忌着她小产不满一个月,在碰她和送她去医院之间两相为难。
宋清歌一声声的哼唧和呼唤,终于让他的理智也随之崩塌。
她终于得到满足,痛苦又舒服的一声叹息。
夜很长,风也很大,二楼主卧,却不是那么冷。
唯有身体的极致契合,才能弥补灵魂的欠缺。
第67章 姑母的刁难
宋清歌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变成今天这般,她按着徐绍亭的腰,明明是舒服的,可心里绷着的那根弦却告诉她,他是她的仇人,她不应该这般沉沦。
如此矛盾的心里下,在到达极致的一瞬间,宋清歌终于坚持不住体力不支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