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有家室的人,我去参加前妻的追悼会,我的妻子会怎么想?”
“是啊,所以我母亲被你几句话刺激的撞碑自尽,您可真是一点责任都没有?”
徐江涯在此事上理亏,立马岔开话题。
“今天说的是你弟弟的事情,这是两码事,绍亭,无论怎样,他都是你的弟弟,难道比不上一个女人?”
“我弟弟?我爹都不认了,还会在乎一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徐江涯!你负了我母亲!本身就是你的错,还要找各种借口开脱,有你这样的父亲,我真恶心!”
徐江涯气急,顺手摸了桌子上一个茶杯,冲着徐绍亭的头砸过去。
杯子的棱角砸在眉头上,立刻出了血。
血水混着茶水从脸上留下来,徐绍亭反而笑了。
父亲?真是可笑。
他的小儿子犯了错,他不去责怪,反而来打骂自己的大儿子。
可真是偏心偏到让人心寒。
徐绍亭看着掉在地上的杯子,又看向徐江涯,“物证还在这,您要还不走,信不信我给您按个故意伤害罪,让您陪着你心爱的二儿子一起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