迁怒他人于镇国公而言,不过是隔三差五的事情。
这些年,他们这些谋士,可没少给镇国公背锅。
按道理,郎碧也不算是籍籍无名之辈,他在谋士界,也算是有点名气和地位。
像这样的人,心中怎么得都该有点傲气罢?
但没奈何,这年头养家糊口不容易。
和平年代,谋士本就出头难,工作不好找。
郎碧舍不得镇国公开出的丰厚俸禄,自然得受这份气。
可以说,当年傲骨满满的郎碧,早已在镇国公的捶打下,学会了忍受和妥协。
镇国公似乎也已拿捏住这群谋士的软肋,对于谋士们的尊敬,早已不复存在。
在他眼中,所谓的谋士,就是他的走狗罢了。
可惜,那滕哈格没能被他折服。
不过也无妨,今日被那可恶的小儿给搅和了,待来日他有的是手段,让那滕哈格在他面前摇尾乞怜!
发泄一通后,镇国公一甩大袖,冷哼着转身而去。
郎碧抹了抹脑门的汗水,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