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容瑾眼底一寒，虽表面仍是笑的，却不如先前温和:“阿暖，你要应了那句，烈凤焚天吗？”
云芙暖冷冷的看着容瑾，眸中是显而易见的脆弱，“从他家灭了我云府满门开始，从沈家做假证的那次朝堂开始，这条路，就是避无可避的！”
他答应了她，要助她，现在又犹豫，是舍不得还是不愿。
云芙暖顿觉悲凉，淡淡道:“我知道，一开始我心中就很清楚，我只会是被追杀的命，站在了所有权力中心的对立面，凤命加身，却是有凤无凰。”
容瑾道:“即便这样，你仍然要走这条路。”
“开弓没有回头箭，容瑾，这是我的命。”云芙暖低眸回道，“其实这样也挺好的，彼此都不为难。”
这个变数，是她没有想到的，她本以为只要她变回原来的样子，一切都会回到从前，装傻，装不知道也好，故意敛去心中的恨，心中的难过，只露出她原本的傲娇，说风是风，说雨是雨的性格。
可是，他貌似……
并没有给她机会，让她保持这样的性格。
容瑾正皱着眉，耳边忽然传来云芙暖的声音:“还有一条路，我当作你没说过，你当作没听过，就这样两两相抵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