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大人费心。”
谷雨啧啧称赞,看看人家这话说的多有水平,没她这么个人就直说呗,人家愣说是缺了她的名字。多体贴,多圆滑呀。她这个从小地方来的,且还要多学学呢。估计再拿与维扬县那些人相处的办法行事说话要不行了。
不多时,负责接待的钱主事便和一位五十多岁身着官袍的老头子从不远处走了过来。
请原谅谷雨这个小地方来了见识浅薄,她只知道大顺朝一二品是紫官袍,三四品是朱袍,五品到七品是绿袍,当年初见赵智的时候他就是一身绿袍,八九品的则是青袍。接待她的主事是绿袍,而一旁的老头子则是紫袍。
谷雨咋舌,她这是又犯了什么事情了,竟然还惊动了大人物?
无论如何,人家官儿都比她高,行礼问好总是没错的,见两位官员走进,谷雨福了一礼:“见过大人!”
“别多礼,起来吧!”曹粮虚扶一把。
他是赵智的心腹,别人不知道这些年官场动荡是为了什么,他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建朝这几年来,官场一共大动荡了四次,一次是负责运粮种的押运官连同新都到维扬这一路的地方官,杀个干净;
第二次不过是刚过了几个月,那些欺上瞒下政令不通徇私舞弊的地方县太爷,杀的杀撸的撸,又是十几个,牵连的地方家族势力那就更不用说了;
第三次是漕运上的官员,顺朝的漕运,就是在那一次通了大半,最倒霉的就是前户部侍郎蔡楼,可就是那次被抄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