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昭宁不怒反笑,她朝山茶走去,一步一步极慢,但嘴上不停,“你说我让人将你打了出去?那我问你当时我的人是如何跟你说的?”
见徐昭宁往山茶走近,明月也没歇着,把玩着匕首跟在徐昭宁的身后。山茶被徐昭宁盯着心里发虚,一抬头就刚好看到明月的匕首,再看那捂着手心在地上不停哀嚎的婆子,顿时双腿抖的像筛子,一个字都不敢多说。
“明月,来,你告诉大家伙,你当时跟我们的山茶姐姐说了些什么话。”徐昭宁痞痞地往边上一站,目光灼灼地看向明月,见她手上动作不停,然后木着脸将之前在韶院门口说过的话,一字不漏的又复述了出来。
待明月说完,山茶已经全身冒冷汗。
徐昭宁轻撇她一眼,然后走到老夫人的面前,一脸认真地问道:“所以,是老夫人你默许山茶一介小丫头对我这个嫡出女不敬?更是老夫人你不将郡王府看在眼里,不将皇上的赐婚看在眼里?”
这话影射出来的含义可就深了,徐周氏面色铁青,即便是她真默许了山茶这样的下人对徐昭宁不敬,可也不能当面说出来,更不能被上升到不将郡王府看在眼里的层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