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元兰面前这本,白言声称是前朝大儒做作,集众代之所长,而成的一本修身养性之书。
元兰看的直打瞌睡。
比看《资治通鉴》还难!
白言坐在窗前,看着台阶上仰躺着拿书挡阳光睡觉的人,忍不住敲了一下,“不是说看书吗?”
元兰惊醒,摸着鼻子坐起来,“不是我不看,是这东西实在……太晦涩了。”
“而且这玩意科考会考吗?”
吃饱了撑着才会考这玩意吧?
“不考便不学了?”
元兰把书一扔,翘起二郎腿继续躺着,“不考还学它干嘛,都是一些过时的东西,看看得了。”
“过时?”白言又听见了一个新词。
“就是不堪大用的意思。”
元兰随便翻了翻其中一页,“你看这,说做人要有德行,只要我们以善待人,那旁人自然也会以善待我们。”
“这话也不能说不对,就是太武断了。这人啊,复杂的很,不是所有人都是好人,至少吴九儿他们一家就不是。”
“所以这种东西随便看看得了,你可别看这些看成书呆子了。”元兰敲了敲白言圆润的后脑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