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丞相了。”胥天翔收回放在胥宛月身上的目光,“丞相大可放心,贤妃那里有太医照应,已无大碍。”
贤妃小产时,因为是宫宴,丞相和严氏都亲眼见到了她身下血流成河,所以才会十分担忧。
胥天宇这么时候说这么一句也是一种对丞相的安慰。
有了这句话,老奸巨猾的丞相也就不再多问,微微点了点头行礼退下。
丞相走后,胥天宇让杨公公去门外守着,御书房内只留胥宛月。
“月儿。”房门关上后,他眯眼看着跪在地上的她道:“怎么还跪着呢!快来朕身边,让朕看看你怎么显得这么憔悴。”
再借她两个胆,此刻她也不敢到他身边去,她是最了解他有多心狠手辣的人。
不敢是不敢,她也不得不慢慢起身向他身边走去,因为她心里很清楚,在他开口以后不按照他的话做那她的下场会更惨,所以,只能起身上前随机应变。
看着他缓缓抬头看向她,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脸上的笑容慢慢凝固然后又瞬间变脸,伸手掐住了她纤细的脖子恶狠狠的问:“为什么要给袁国公夫妇用剧毒?朕交代过你,只许吓吓单一诺,不许伤到他们,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忤逆朕的。”
“我,我,我是太,太恨单一诺了,一时,一时糊涂,才,才做了错误,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