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趁这机会,我把王育友和安如的误会解开,还大致讲了最近的遭遇。
整个下午,我们四个像被关禁闭似的,谁也没出门。
王育友继续鼓捣他的破手机,付德霖呢,跟入定了似的坐在那里发呆。
安如身体虚,早早就打起了呼噜。
我一会儿瞅瞅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
表面平静,心里都揣着小九九。
安如另说,付德霖和王育友,准没憋好屁。
天黑了,吃了口关宏宝媳妇做的饭,我又回屋“装死”去了。
发现付德霖不见了,不知道溜哪儿去了,吃完饭就人间蒸发了。
好不容易熬到半夜11点,我困得眼皮打架,付德霖终于现身。
拽上我,拿起工兵铲,揣着弹弓往外走。
我没带别的,阴香鬼刀腰间一系,天塌下来也不怂。
虽然我不懂这些道道,但豁出去谁不会?
万一碰上孙狗子,大不了阴香鬼刀伺候。
百魈魃来了又怎样?
甭管皮糙肉厚,遇上阴香鬼刀,统统变豆腐渣。
月色掩护下,我和付德霖跟做贼似的,弯腰溜达到了孙狗子家大门口。
付德霖从腰后抽出个小布包,直接塞给了我。
“这是啥玩意儿?”我接过来,提溜着借月光瞅了瞅。
可惜,布包里头的东西被捂得严严实实,啥也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