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康憬之那会生了病,见不得脏东西,每天不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见人,就是一直在清洗,谁碰他,他都会尖叫,他家里人有时候气急了,会把人绑起来。而康诚之那会才三岁,小又不懂事,在那个家里,只认识康憬之,就总哭闹着要找哥哥。
可他一碰康憬之,康憬之就会攻击他,时间久了,他就不敢去找康憬之了,家里其余的人,也没人搭理他,他一个人,每天就像个小乞丐似的,满大院的晃悠。”
田红袖说着,想到什么,指了指江岁:“你跟他一样大,可能不记得了,有一次,他跟邻居家要吃的,那家人逗他,让他学小狗叫,就给他吃。
结果我正好带你经过那里,听到了,他还没等叫呢,你倒是扑上去,差点把邻居大叔腿上的肉给咬掉,这也就是你爷爷当年的官职高,对方又刚接到调令要被调走,不然这事,都不好了结。”
江岁嗔目结舌,原来她跟康诚之以前就有过这样的渊源啊:“真的假的,我还干过这么仗义的事情呢。”
“仗义是仗义,可后来你把人领回来,把你自己的零食都给了他,结果他去了院子里,想要玩你的木马,那木马是你二伯刚给你做的,你自己都还没喜欢够,结果就扑上去,把他也给咬了。”
得,功过相抵了。
江岁将葱摘好,“这事你以前……怎么没跟我说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