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一脸苦相。
“见到了,那位爷架子可大得很,这不他刚抓回来一个女人,对兄弟几个都没知会一声,就拖到刑堂里去了。”
县令摇摇头:“罢了,这几天忙就先由着他吧,我听说他是锦都里传话调过来的,有些来头,你们说话办事一定要恭敬着点,别给我惹麻烦听见没有!”
衙役点头称是。
县令这才将萧暄让进衙门里。
“郡王殿下,请。”
萧暄一进门,先是询问了被扣押的车和货的位置,然后都没进堂内,就来到后院车马间。
扣押的货物杂乱地摆在地上,依然保持着刚刚抄来时的样子。
萧暄只留下了司墨在身边伺候,将县令打发走之后,才扶着车板休息。
“王爷...”司墨将货物中藏着的花翻了出来,摆在萧暄面前的地上。
“这就是这批货中所有的禁花,好像也没有想象中的多,也许就是她们商队之中有人用的呢。”
司墨说着,分出一朵来,看看花又看看自己胳膊上的伤。
“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如传说中说的,有那么神奇的止痛功效。”
萧暄被毒痛折磨的不轻,可还是半点都没有尝试一下这花的意思。
而且还提醒司墨道。
“你小心用一次就再也离不开了。”
司墨即将贴到伤口上的手顿了顿,“嘿嘿”笑着拍打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