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那一次我就坐在温度高达50度的加热仪下等啊等,可是我却没想到他家的“稍等”那么长,我足足等了三个小时,这期间阿Q都跑到隔壁的小饭馆里偷了一条鱼吃得只剩骨头后回来了。
后来,当他必恭必敬地将程苏荷送走之后,我的整个脑袋都已经冒起了青烟。
当他手忙脚乱的将我脑袋上的发卷解下来的时候,我的脑袋果然就变成了世界上最独一无二的头型——一边异常蓬松,一边死皮塌眼!
我恶狠狠地看着镜子里面笑得前张后合的陈泽,我想我是有点恨他了,我恨他不是因为他因为程苏荷的原因把我抛到了九霄云外,那是他的正当权力。我恨他不拿顾客当上帝,凭什么程苏荷一分钱都不用花还能用最上等的进口药水,而我苦苦等了三个小时,把脑袋都烤焦了,才只换回一个八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