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有泪水从眼角滑落,已经没有力气去痛骂这个夺走我清白的人,只想闭上眼睛,把这噩梦般的一切尽数忘掉。
“兰儿,手痛吗?”奕泞这才想起被他绑缚在床柱上的手腕,因为之前兰新的挣扎,如今腕上已出现了明显的淤痕。“对不起兰儿,对不起,不要哭了!”他喃喃说道,轻柔地吻她手腕上的痕迹,然后吻上留着泪水的紧闭的眼睛。
一阵轻吻再次唤起了奕泞的欲望,他扯过锦被盖在两人身上,再次用温热的胸膛覆盖住身下轻颤的身体,他以为我的轻颤是因为害羞,是因为欢喜,却不知道,我只是无力反抗而已。
疼痛散去,绷紧的身体在奕泞的轻抚下逐渐放松,酒劲再次袭来,我暂时的清醒再次被丢弃,陷入混沌状态的自己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这一夜,记得其中美好情节的只有奕泞,记得悲伤情节的也只有我未干的泪痕。再次熟睡,做了好美好美的梦,梦中我和奕在草地上见面,他没有扯我的辫子调戏,我也没有疯子般扑上去抢夺他腕间的红绳,我们见面时他只是深情地问我,兰新,我是谁?
奕,奕!我清楚地回答。
头痛欲裂,醉酒原来也是要付出惨重代价的。
睁眼时,屋外已经大亮,不过因为隔了厚厚的床幔,所以只是感觉有并不强烈的光线照进帐内,眼睛并无不适,我能清楚地看到周围的一切,让我惊异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