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见识来自一个偶然的饭局。那是全国“两会”期间,贵州某地级行政长官做东召集私人聚会,邀请了13位朋友,清一色男性,年龄各异,但身份大同小异,大秘、公子以及公子们私交甚笃的兄弟。就是这次饭局,让陈晓成他们从此改喝北京二锅头。该长官说:“我来自穷乡僻壤的贵州,没有什么礼物送给大家,不过今天我准备了一份特殊的礼品。”他的随从搬上来一箱茅台,他说:“这是正宗茅台。这次过来我们是专门开车北上,一路上人不离车车不离人。你们喝喝,是不是跟平常喝的不一样?醇厚、味正吧?这就对了。不是兄弟不讲情义,每年就产那么多,光部队和驻外使馆就供不应求了,还有多少往市场上供啊?不过,这次够兄弟们喝个痛快,还给大家每人备了一箱带回去。”
自此,陈晓成说,是自家兄弟就只喝二锅头。二锅头质优价廉,不会因为工业酒精勾兑而伤害某些器官,勾兑酒商们不会费尽心机勾兑没有什么毛利的白酒。
王为民带过来两瓶二锅头,53度,陈晓成看见这个数字脸都绿了,心里连连叫苦。陈晓成不能喝酒,但他的酒品从小就好。10岁那年,他堂姐生了一个外甥,根据鄂东风俗,婴儿满月那天,外婆家要挑担送礼去办满月酒,挑担的都是舅舅辈,可以获得外甥家的50块钱挑担费。钱他是拿到手了,但陈晓成那次喝了几杯酒,头昏脑涨,钱被哥哥姐姐们偷出去打了牙祭。酒醉误事,这个观点自此在陈晓成心里生根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