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我倒是不在乎。儿孙自有儿孙福。她嫁人了,以后就自己过自己的日子。别给我添乱就行了。现在我愁的是这个账怎么填 ?这些年我们的店铺几乎是亏损状态,国公爷的应酬也要花费大把的银子。大房的还是个药罐子,每月看大夫吃药就是个大数目。还有嘉儿,每个月仅是买砚台就得花一千两,更别说其他 的。别人都说国公府风光,其中的艰辛只有我这个国公府的夫人知道。国公爷又是个不识人间疾苦的,哪里知道这银子有多难赚?”
“赚银子还是二房的那位厉害。可是二房与夫人不亲。想让他们帮忙,怕是不可能的了。”老嬷嬷轻叹。
“二房……那才是最大的催债鬼。”凌国公夫人厌恶地说完,就听见从外面传来撕心裂肺的声音。
“外面是嘉儿的声音?”凌国公夫人不确定地问道。
老嬷嬷也是一脸懵:“应该是吧!在外面大喊 娘的,只有咱们三公子了。只是他说被人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