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廉,殷军师到哪了?”
“回禀主公,已经快到河州了。”
徐牧点头,重新变得沉默起来。这一趟的行程,因为私访的原因,耽误了不少时间。
是时候,再回去定州了。
北渝西蜀的战事,接下来,又该陷入新一轮的对峙。除非是说……有人能打破这种僵局。
……
“唯有打破僵局,才能破蜀。”重新折返,在马车里的常胜,脸庞变得无比认真。
“我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些想法,唯今要做的,便是寻求西蜀的破绽。”
“小军师,西蜀的破绽是什么呢?”同样在马车里,作为忠诚护卫的阎辟,认真开口。
“我先前想的是,以儒人入蜀,坏西蜀的民道。但现在看来,作用并不算大,而且所耗的时间太长。我打算,摒弃不用了。”
常胜垂着头,手指敲在木窗上。
“若要问西蜀的破绽,实则还有一个。”
“小军师,是什么?”
“水路。”
“水路?”阎辟怔了怔,“这襄江水师,可是西蜀的倚仗。”
“自然是。先前我奇袭楚州,也是担心苗通的水师。阎辟,我只问你,再凶的鱼,若上了岸会如何?”
“渴水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