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听出她声调里的讽刺,撩开眼帘看她一眼,“他们只负责我的安全,不该听的,不该看的,他们都不会做。”
“晨夕之前不在?”
“晨夕和晨晖当时有其他的安排,并未随我去山中。”谢珩直直的看傅青鱼,“还有什么想问的?”
这话问的多少有些暧昧,傅青鱼的眼皮跳了跳,疑惑的看谢珩。
她怎么觉得谢珩今天有点吃过药了的感觉呢?
前几日看见她都是针尖对麦芒,今日怎么好像变得有点不一样了呢?
不对,也不能说是今日,来胡家的路上谢珩面对她都还眼睛不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好像这种转变是在胡家莫名其妙发生的。
但他们在胡家并未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难道是因为她给谢珩喝了自制奶茶,谢珩觉得好喝,以后还想喝,这才稍微改了点对她的态度?
谢珩是这么贪吃的人吗?应该不能够吧?
还是说病了?又或者那颗坏栗子当真把人给吃的食物中毒,连阴阳怪气的性情都改变了?
傅青鱼疑惑不已,提着裙摆躬身走到谢珩面前,抬手探了探他的额头,嘀咕一句,“没有发烧,那应该不可能烧坏了脑子。”果然还是吃了那颗坏栗子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