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怀疑,我找到了很多目击证人,皆是裴家的左邻右舍。可当我要抓这左令宇回府衙问案的时候,当地知府告诉我,这左令宇是户部尚书的孙子。”
“那又如何?”
“我问了与你一样的话。”陆长安低头笑了笑,“但这话问得委实天真,等我把那左令宇带回府衙,那些证人却统统改口了,说自己并没有看清楚凶手。”
“后来呢?”
“后来……”陆长安抱住头,沉默了好一会儿道:“我一家一家去找那些证人,他们显然都怕左家报复,但在我一再保证他们安全的情况下,有两个人愿意去指证凶手。可当晚,这两个人家里失火,一家四口,一家六口,全都被烧死了。”
柳云湘不由脊背发寒,“这左家也太猖狂了!”
“更猖狂的还在后面,那裴家不是还有一个小姑娘还活着,只是神志不清了。经过一段时间治疗,情况慢慢在好转,我怕这小姑娘也遭到灭口,便将她安置在我住的驿馆里,可有天晚上,她还是死了,溺死在了驿馆的池塘里。”
“我越往下查,越多无辜的人被害死,最后只能将这案子定为悬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