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展牛笑了笑,垂手站立一侧,看向沈重,“二爷,这个时候过来,有事?”
“没什么事,经过的时候见你屋里还亮着灯,便进来看看。”沈重说道。
涂展牛请了沈重坐下,拿了桌上的暖壶倒了盏水放到沈重面前,这才坐了下来。
沈重目光淡淡扫了眼布置简单但却透着隐隐奢华的屋子,对涂展牛说道:“还有什么缺的?我没想到的,你可以告诉我,或者让鹤云来和我说,也一样。”
“没有了,这样就已经很好了。”涂展牛说道。
沈重笑了笑,端起桌上的茶盅啜了口茶,茶是好茶,只可惜温度不对,多了些苦涩少了几分的芳醇,但沈重并不曾表现在脸上。
他放下茶盅看了涂展牛,问道:“家里来信怎么说?”
涂展牛唇角微微挑起,脸上绽起抹嘲讽的笑,淡淡道:“二爷说得没错,打断骨头连着筋,我就算是杀人放火,爹娘也不可能不认。”
沈重听了,不由笑道:“是吗?这就好,我就说了嘛,这天底下哪有不疼子女的爹娘。”顿了顿,问道:“那你哥哥,他有没有说要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