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们会尽力解开这个谜。”乔治说,“就在这儿,不管你父亲知不知道,一定有什么奇怪的把戏正在发生,黑子,我们要好好观察,看看能不能弄清楚这到底是什么把戏。”
他们一起去吃早餐,讨论着昨晚的奇遇。布洛克不时会进来,看看他们是不是已经吃完了。安妮并没有注意到他。
“巴林先生走私什么?”她问黑子。她的脚踝立刻被重重地踢了一脚,她又痛又惊地睁大眼睛。“你为什么……”她刚开始说话,又被踢了一脚,这一次踢得更狠了。然后,她看到了布洛克。
“可是他聋了,”她说,“他听不见我们说什么。”
布洛克开始清理餐桌,他的脸像往常一样没有任何表情。黑子怒视着安妮。她又难过又生气,但没有再说什么。她使劲揉着擦伤的脚踝。布洛克一走出房间,她就把脸转向了黑子。
“你什么意思!你把我的脚踝弄痛了!我为什么不能当着布洛克的面说?他很聋!”安妮说着,脸涨得通红。
“我知道他应当是聋了,”黑子说,“我想是那样的。但是,当你问我巴林先生走私了什么东西时,我看到布洛克的脸上露出一种奇怪的表情—他似乎听到了你说的话,而且感到吃惊。”
“这是你想象出来的!”安妮恼怒地说,一边还在揉着脚踝,“不管怎样,别再这么使劲踢我了。用脚趾轻轻碰一下就够了。如果你不让我当着布洛克的面说话,我就不会说,不过很明显,他聋得像柱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