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上下打量了客厅一番,和几年前没什么变化,他来的次数不多,记忆里就是黑白两色,一点多余的配饰也不会有。
如今,还是这样。
“衡中怎么样啊?”陆承开口找话题,如果等着许牧之先开口,怕是可以等到地球毁灭。
“嗯。”
许牧之莫名其妙的“嗯”,搞得陆承摸不着头脑,这个人接话题真的是牛头不对马嘴。
陆承一个人坐在地上,啤酒罐一瓶接着一瓶的空。喝到后来,他整个人躺在了地上,手指着吊在天花板上的灯,口齿不清的说:“你打了人家,人现在还在一中里混的风生水起,你自己在那鸟不拉屎的衡中混什么日子?”
许牧之动作一愣,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等他回过神来立马挂断了电话。
他走到喝醉了的陆承旁边,踢了踢他,后者没什么反应,指着吊灯,再絮絮叨叨。
“你说你,比那个霍轩杨好多少?人一败类如今都没被退学,你怎么就那么轻易同意转学呢?”陆承想想都气,他说着说着还哭了起来。
许牧之喝了口冷水,他旋紧矿泉水瓶的盖子,终究还是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