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林停住脚步,瞥了一眼两人,嗯了一声。
直到外面汽车引擎的声音逐渐走远消失,姜稚鱼才微微的松了口气,摊开手掌,里面早已被冷汗浸湿了。
“现在知道害怕了?”沈言肆瞥了一眼她脖颈上的伤口,顺手从茶几的下面拿出医药箱,从里面拿出酒精和纱布,说,“你太偏激了,下次要做什么之前跟我商量一下,要是老太太今天不松口怎么办?”
“不松口不也是死么?”姜稚鱼拿出手机看了一眼脖颈上的伤口,刚刚她一直收着力,所以只是稍微的擦破了点皮而已,这点时间,伤口上的血迹已经干了。
沈言肆用镊子捏着沾了酒精的棉签替她消毒,眼底闪过一丝心疼,“你不相信我能解决吗?”
他凑得有些近,一阵又一阵的热浪打在她的脖颈上,有些不自然的扭开头。
“你当然能解决,但我还是那句话,我总不可能依靠你一辈子吧?”她说,“你别老把我想成是弱不禁风的小花,有些事情,我想靠自己的能力来解决。”
沈言肆眉眼淡淡的嗯了一声,随手把手里的棉签丢进垃圾桶里,展开纱布替她缠绕在上口上,又说,“但你今天这一出,把我心脏吓得都快停了。”
姜稚鱼挑眉,微微一怔,嘴角控制不住的扬起,“这话不像是会从你的嘴里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