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说的是大厦里讯客公司的那位。”郑翔冷笑一声说。
李成顿时一脸慌乱，支支吾吾地说：“跟她，跟她有什么关系？你们怎么知道她的？”
“说说她的情况。”郑翔没理会李成的问题，按照自己的节奏说。
“她叫张可，公司在大厦22楼，是名会计，有家庭，比……比我大两岁。”李成表情很是尴尬，慌乱之下，有点口不择言地说，“我……我们说得很清楚，就是纯粹的性伴侣关系，不谈感情，也不干涉各自的私生活，她……她根本不可能去杀肖倩。”
“你们这些人，自己一肚子坏水，就以为别人都跟你们似的。”郑翔忍不住吐槽一句，接着说，“这个张可知道肖倩和你的关系吗？她认识肖倩吗？”
“肯定认识，肖倩原来是我们这儿的前台接待，她们应该经常能碰到。”李成说，“不过，我和肖倩之间的交情，我没和张可说过。”
郑翔点点头，稍加思索，然后问：“对了，你老婆怎么会认识肖倩的？”
“她们之间不认识，她也是在帮一个朋友的忙，具体怎么个关系，我没问过，不太清楚。”李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