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一眼狱卒,又看吊着的人,还好两个狱卒有一个人不傻,赶紧把那两人放下来,另外一个跟着一起把两人拖到拖出去。
罗玉娘刚想张嘴,晏九说道:“不用提什么条件,我说过不喜欢别人拿捏我。”
夏知府慌得自己把纸张铺好,自己磨墨,自己当个书办,要记录供词。
记着记着,手抖得写不成字,冰冷的大牢,他却冷汗一个劲的冒。
完了!
自己把头上乌纱帽摘下,跪下。
寒窗苦读一二十年,科举为官,不敢说是清官,也是兢兢业业。
这一次,他算是被自己儿子害死了。
一尘大师等了好半天,才见晏九回来,问道:“那个假货还是个硬骨头?”
晏九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说了一句话。
一尘大师听了,眼珠子要瞪出来,“你说什么?”
晏九又重新说一遍,“虚云和尚信了白莲教。”
虚云和尚是一尘大师这次来见的旧友,出家当和尚的那个。虚云的孙子被夏知府的小儿子祸祸了。
一尘大师想一想,又问道:“他和假老母有联系?”
晏九点下头,“那孩子跳了井。”
一尘大师骂道:“混账!”
“虚云自知斗不过知府,把家人安排好,给了白莲教一大半家产,想借白莲教之手斗倒夏知府。夏知府之所以严查白莲教,就是想立下大功,将来好弥补儿子所犯的错。而罗玉娘他们过来,也想利用这件事情要挟夏知府为白莲教所用。虚云出家当和尚,一是迷惑夏知府,二是好和白莲教人传递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