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大家会悄咪咪的好奇,却不会当众表现出来,更不用说和当事人及其家属打听具体过程了。
但现在有了一个机会,邳国公为了让郑望多一些信心,少一些戾气,很是推崇周满的医术。
至于后面人救不回来,那也是因为郑公子本来就伤得比他儿子重,当年他儿子可是有四成的成活率的,呃,是四成吧?
或许他应该说高一点儿,说五成?
他还在纠结此事,郑望已经一把抓住他问道:“小公爷现在身体健康,可有什么不适吗?”
邳国公就沉思,这事儿瞒是瞒不住的,于是据实以告,“是比一般人要更小心注意些。”
他道:“毕竟体内有旧伤,因此周太医严禁他饮酒,辛辣、滚烫和冰冷食物都要少食之,肉食也要少吃……”
郑望想了想,觉得他侄子不好口腹之欲,也不喜饮酒,这对他来说应该不困难,于是微松一口气,问道:“这都是禁忌,应该的,但除却禁忌,身体上可还有……其他的不适?”
问的是有没有什么不能消除的后遗症。
邳国公认真的想了想后道:“若能遵守,平时倒没什么,只是我那逆子不听话得很,偶尔会暴饮暴食,每次过后都多少有些腹痛。”
所以邳国公这两年热衷于棍棒打子。
郑望觉得这对他侄子来说不难,于是呼出了最后半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