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一本医书记载,木僵者,需以音律疗养,母亲其实是能听到的。”谢安解释道。
明悠却捧起了他的手,还好、没受伤,“那也不是像你这样一直弹啊,我还以为是你自己需要静心,你可真是、幸好还有分寸,懂得带指套。”
“那是自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哪能自残之?”谢安反握住明悠的手,“放心,我有数的。”
“弹一天了,叫有数?”明悠把人挤开,“换我来,虽然不如你的,但好歹也是跟你学过的,你也听听看我琴艺见长没。”
“好。”谢安没有拒绝,也往一旁靠坐下来,等着听明悠的琴音。
有些日子没摸琴的明悠,有些生涩的试了几次音,才勉强找到手感,慢慢弹出谢安弹的第一首曲子。
谢安仔细聆听着,而后缓缓闭上眼,修指却无意识的扣着拍子,及至明悠收手,他才点了点头,“见长没有,但好歹没退步,于你而言,不错了。”
自辍学以来,明悠一直很忙,在谢安推算里,她估计再没拿起过琴,还能保持在宫中学琴时的水平,确实算不错。
明悠也觉得还可以,又叹道:“可惜我在清豫斋的学业都没完成,日后估计还是个不学无术的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