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风楼自问自答,道:“每一里,便是纹银五千两以上,若是要修一百里,便是五十万两纹银,若是一千里,则是五百万,可是在这三年,郝某人要修的,是五千里,这个银子,郝家入股一半,将来所得也是一半,只是这么大的工程,无数的钱粮调拨,又要杜绝有人从中中饱私囊,却是实在不易啊,夏先生,在下与你,也算是不打不成交,对于夏先生的能力和品德,郝风楼是素来佩服的,郝某人的铁路局已经挂牌,唯独缺的,就是一个品性高洁,又知道钱粮调拨底细之人,要做到物尽其用,人尽其才,在下认为非夏先生不可,先生可愿意和郝某人一起做下这桩大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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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隆……
车厢开始震动。
锅炉一件烧起,车头里,一个个劳力将煤铲入火炉之中,升腾起来的蒸汽产生了巨大的能量,催动着轮子在铁轨中开始行走。
这条铁轨,只有数里之长,试验之用,此时那车头和车厢剧烈的抖动,终于如老牛一般,缓缓的前行了,它载着车厢中的人,还有后头几车皮多达万斤的货物徐徐移动,整个车内,哐啷作响,速度开始加快了一些,车窗外的景物向后掠过,那满是胡子拉碴的读书人探出头去发出惊呼:“成了,成了,侯爷,你看,又成了,侯爷……我就说过,我们已经试验无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