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她一脸,短短的几秒时间体会了一下人生的跌宕起伏。
你还是人吗你?
只可惜此人和风听月不是一伙的,不然她还能小赚一笔怨念值。
风听月怎么都不会想到,证明自己清白的唯一证人,会因为勤俭持家的优良传统,自己送到姜糖手上。
太子府被烧的事在京城里轰动了一阵,姜糖没有离开,也没有住在城里,而是和那车夫一样,住在城郊林间。
一来是为了看住这车夫,免得京城的人寻来了她还不知道,一方面皇城里遍地都是敌人的同伙,在那种地方,她睡都睡不踏实。
尽管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风听月却连牢都没进,只是被宫里那位下令在将军府禁足,可见此时的将军府势力是多么的如日中天,烧个太子府都不带入狱的。
姜糖暗骂了一声齐鸿熙这软饭硬吃的家伙,难怪上一世一直靠风听月打天下,自己真真是不成器。
同时她也想明白了一个道理,为什么明明在她的引导下,齐鸿熙已经知道风听月和异姓王有勾结,却一个字都没在皇帝面前提,感情这是个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货,没有实锤证据之前,说了也不一定有用。
姜糖坐在山洞口忧愁望天。
风听月会那么老实的就在将军府禁足?
肯定不会啊,绝对是要出去搞事情才行,自己也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
她看看车夫藏身的方向,回山洞里拿了纸笔,借着夜明珠的光奋笔疾书,等到天黑换一身衣服,朝皇城潜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