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春信不解。
“你这丫头还不懂?就是发生了那事。”连珠提醒道。
春信这才明白连珠的意思,羞涩道:“嗯,我和他发生了。我本来是想着结婚的时候,但是挨不住顾郎的要求,所以就.....”
“你要挨得住,那才怪了。顾郎啊,是一个老油条,他的一番甜言蜜语下,谁遭得住?别说是你,是我都得沦陷。不过这是好事,不是坏事。”
“想不到连你都不是顾郎的对手。”
“嘿嘿.....对了,你觉得他如何,在那方面。”
“这个.....”
春信不好意思说出口,这个又怎么好意思呢?
“是不是非常厉害?”连珠兴奋道,“我给你说,着普天下,只有他最厉害了。说实话,我可是稀罕他不得了。巴不得他天天来呢。”
“啊?婶你就不想节制点?”
“节制个什么?女人就是要学会享福。而且这些都是私房话,有什么介意的?平常也就只有我们三人说说。”
......
晚上,顾长远照例来找春信,却是不料看到了连珠。连珠坐在椅子上,早就等着顾长远了。见他一来,立刻站起了身。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说着连珠去把门给关上。
“你怎么来了?”顾长远不解地坐在床上。
“难道我就不能来?”连珠问。
“当然不是。”
“你自从和春信好上,倒是忘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