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惜更加愕然,简直无法想象:“先皇陛下是这样的人?自己儿子生病了也不允许有人给他治疗,这已经是虐待了吧?”
看她这么义愤填膺,肃修言就笑着跟她解释:“当时的情况比较复杂,我父亲……没有想过要虐待我。说那句话的时候,他只是误会我想要通过装病来逃避责罚,所以才口不择言,是我太当真了。”
程惜有些一头雾水:“所以先皇陛下实际上从来没有不允许你在御医那里接受治疗,皇室也没有不承担你的诊疗费?”
他挑了下眉,带着点玩味的神色看着她:“对。”
程惜看着他的神色,顿时有了点不好的猜测:“那我哥哥……”
他认真地点了下头:“他早就收到皇室支付的诊疗费了,但还是收了我给的那份。”
程惜“呃”了声,有些头疼地扶住额头,她是知道自己哥哥一向看二皇子不顺眼,也没想到他竟然可以多收他一份钱。
肃修言还看着她补充了一句:“是我一整个学期一分钱没敢花省下来的津贴,还有出任务卖命赚来的血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