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马蹄声,只是一匹马的嘀嘀嗒嗒而已。
那二十四个人,把帐篷搭好,一声不响地飞身上马,奔驰而去。
在二十四匹马扬起的飞扬尘沙中,一辆马车缓缓驰近。驾驶马车的人,身上所穿的衣服,和搭帐篷的人一模一样,是一身纯黑劲装。
马车驰至帐篷前停下,马车后马上跳下四个也是身穿黑衣劲装的汉子,四个汉子落地的步伐非常一致,因为他们身上挑着两根担挑。
担挑上是一个大木桶,木桶上面冒着热气的白烟。
他们就挑着大木桶走进帐篷里面。
四个大汉再出来的时候,手上只剩下两根担挑。他们也是一言不发进入马车,马车夫一提马头,马就滴溜溜地转身,往来路回去。
就在这时,怪现象产生了。
明明是一辆马车往回走的声音,却忽然变成了两辆马车的声音。
“他们在变什么戏法?”黄小虫这个小叫花实在憋不住心里的疑问了。
“你问我?”老板娘看着小叫花,道,“那我问谁去?”
老板娘谁也不必问,因为她已经看到了两辆马车交驰而来。
所谓怪现象,只不过是又有一辆马车往黄石镇的方向奔来而已。
来车的车夫装束,和离去的车夫一样,显然仍然是同一拨人马。
这辆马车停的位置,也正好就是刚走那辆马车停的位置。
“你猜这次下来的是什么?”小叫花看了看老板娘,问道。他的表情,好像他知道了车里面载着什么东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