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谢蘅芜的面色少有的凝重下来,她轻舒一气,道:“所以,还有一件事。”
“我需要一人来假扮我。”
殿中静了静,衡书目光微凝,落在梨落身上。
“娘娘是打算……”
梨落接话:“那当然是婢子来了。”
“婢子最了解娘娘,最不会有差错……”
“可是梨落,这也很危险。”
谢蘅芜叹声,不说刻意的迫害,只要被任何一人看出来,就是死罪一条。
到时候她与萧言舟都远在边关,哪里救得下她。
梨落抿唇,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娘娘,婢子想好了,再危险……尚且还在宫中,婢子称病,能躲一日是一日。”
“从婢子到娘娘身边开始,便一直都是娘娘护着婢子,婢子也该……该为娘娘做些什么。”
她有些哽咽,谢蘅芜轻轻一叹,道好吧。
梨落别过头,飞快地抹了把泪,闷声:“娘娘,那婢子先去收拾东西了。”
“去吧。”谢蘅芜又看向衡书,“你也去帮着些,有七日时间,好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