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先生,府里属实无奈,这些年科举成绩想必您也知道,堪称梁州最差,我这清凉府学官兼府学山长每日里如履薄冰。”
“恳请大先生与府学学子个上进的机会,莫让我等平庸毁了清凉府良才的前程。”
这番话语说的即恳切又无奈,柴天诺看着其身后一字排开同样鞠躬到底的七位举子,想了想说:
“淳大人情真意切,某不推辞,今日已无时间揣摩相应课程,且进来听听明远三人所学,怎地也算适应。”
“谢过大先生!”
淳于全和七位府学举子眼睛同时一亮,紧随柴天诺入了屋内。
陶明远、崔府平、石广里三人,早便听到声音,见人进来紧忙起身行礼。
都是府学相熟之人,同窗山长也是经常碰面,只不过当时己等皆是朽木,与山长良才交往甚少。
已是上课时间,众人都不出言,只是寻座位坐下,身为府学山长的淳于山与最后排坐下,难得有机会听当代大儒讲学,便厚着脸皮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