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鱼一时骇然:“他轻薄了曲云?”
顾宴点头:“是。”
只是这曲家父母倒是不错,若是那等迂腐的家族,自家女儿被未婚夫轻薄了,也只会当做是未婚夫妻两情不自禁,顺水推舟早日将婚事办了,曲家父母却能坚定退婚,想来也是个疼女儿的。
而顾宴又道:“只可惜曲云嫁入谢家两年不到,曲家父母便在一次郊游中双双丧命了。”
温鱼听罢,只一时哑然,心里不免同情起曲云来,这个女人目前看来都太悲惨了,第一个定亲的男人趁夜轻薄于她,第二个男人人到中年后有了美妾相伴,连她失踪都不管不顾,自己的亲生父母偏又出了意外死了,自己以后无论如此,也再无娘家这个靠山了。
难怪她未曾听说过京城中有曲姓的世家。
怕是曲云父母去世之后,嫡支一脉便大不如前,后来这十几年来,便渐渐陨落下去了。
她道:“若是这样的话,便说得通了,王弼家里的小萄因为生的与曲云相似,被王弼重用,却被夫人嫉恨,所以才对她非打即骂,王夫人说不定也知道王弼曾经和曲云的事,更何况王家的内院丫鬟大多生的有几分像曲云,若我是王夫人,难保心里不会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