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盈撇撇嘴,不情不愿的,“三个月的月银。”
“绵雾,去账房把这几十两支给她。”时婳直接道。
“不是……奴婢不是为了银钱来的,三个月的月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但是我心里头越想越气,您说说我是哪句话说错了?古人言聘者为妻,奔者为妾,我说她同侯爷苟合在前,这难道不是铁板钉钉的事实吗?怎么她做的我说不得?”
难怪宁星卉破防了。
时婳说:“府里上下都知道,宁星卉救了侯爷,是侯爷的救命恩人,这是一段佳话,你却说他们两个人婚前苟合,这话可不好听,你是在说宁星卉,可也把侯爷骂了进去。”
绿盈一呆。
她万万没想到。
她犹豫道:“这么说来,侯爷生气不完全是因为她,而是因为我口无遮拦,不小心把他也骂进去了。”
时婳其实懒得搭理她,但若是现在就让她意识到赵煦之心里面当真是有宁星卉的,转而开始发癫搞出什么不得了的大事来,那她也不太愿意看到。
不怕聪明人有计划,就怕蠢人自以为聪明。
毕竟她只是想让侯府后院混乱一些,再顺便让宁星卉和赵煦之不高兴就行了,把绿盈安排进居荷苑,就属于给宁星卉找点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