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些都是后话,司宁和陆寒骁并不知道。
回去的路上,陆寒骁在前面驾车,司宁则是坐在车厢里。
眼看着要到了府邸,司宁才掀帘探出头,问道。
“你打算怎么做?”
“如实告知皇上。”
司宁点头,“这种作奸犯科之事确实该上报,可如此也会给你带来不小的麻烦。”
听那几人的意思,他们以税收名义搜刮百姓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起码有了几年的光景。
这其中涉及的人已经不单单一些小的官员,朝中重臣怕是也有一部分会被牵连。
真的闹到皇上那里,事情就会闹大。
那些官员不管会不会被牵扯出来,利益受损,这账都会算在陆寒骁的头上。
“我会看着处理的。”
陆寒骁自然知道司宁的意思,如若换做以前,他一定毫不犹豫的将这事上报到皇上面前,可现在他也有了顾忌。
他并不担心他们会报复自己,他担心他们将主意打在司宁的身上。
李安的事情就给他提了个醒,他身边有无数的人护着,可司宁身边除了秋菊并未其他人。
他给她的令牌,她从未用过,怕是也不知道那令牌代表着什么。
她身边无人可用,所以但凡有人想要用某个人来扼制自己时,司宁都成了那个被对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