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烟抽烟,他们还没来,我靠在椅子上泛起困来,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直到一把冰冷的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才醒了过来,一看是那捕头,官差们都到齐了,捕头的刀架在我脖子上,脸上挂着阴笑。我没动,真气恢复之后,一般人是伤不到我的,这刀对我来说只是摆设。那捕头见我一动不动,以为我被吓住了,腾出一只手来拍着我的头皮说:“小子你真大胆啊,敢坐本官的位置!说,你是怎么逃出……”没等他把话说完,我腾的一声站起来捏住了他的手肘,那狗官就疼的咬起了牙,握着刀的手也垂了下来。
手肘处有一个穴道,捏的准确可以让人浑身用不出力气,这个穴道我不知道叫什么,这是我无意中知道的,我用了很大力,即使这狗官会功夫,此时也别想挣脱。官差们一见到自己的老大被人制服了,纷纷拔出刀围了过来。我对他们说:“想让你们老大活命,就乖乖的把刀给我放下。”
官差们听话的把刀放了下来,我啪啪两巴掌就打在狗官的脸上,学着他的样子笑嘻嘻的问:“怎么样,小子,爽不爽啊?”那狗官嘴角淌着血,哪还有先前嚣张跋扈的样子。见那狗官不说话,我又是两巴掌下去:“回答我,爽不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