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了几眼吴郡,严泽的眉头已经松开,他感到无比的轻松惬意。
凌统在一旁看着严泽这个样子,也是感到有些匪夷所思。
“离开这里能够让你高兴成这个样子?”
“你根本就不明白我这些年经历了什么,我现在都有一种回到平时那种无忧无虑的感觉。”
严泽是一副人逢喜事精神爽的模样,你可以从他身上看出一种轻快放松的感觉,哪怕他和你同时策马速度保持一样,但你总是会莫名的觉得他的速度就是比你的快。
“我现在真的不知道该和你说什么好,因为你看起来确实很高兴。”
“那就什么都别问,等我彻底的在荆州安定下来,我会把我这心里的痛一一告诉你。”
严泽有些春风得意,凌统也是有些无奈,不知道说什么好,摇了摇头。
“既然现在已经上路去了荆州那么就肯定不会再出什么问题,你也不必担心什么?父亲让我们尽早出发,也是为了防止夜长梦多。”
凌统想了想问了一个一直想问的问题、
“到底有什么值得隐瞒的事情,他们想着想方设法的带你回去?他们是想造反谋逆吗?严與都不敢做得事情,他们敢做?”
“你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如果只是简单的谋逆那就好了,他们所谋划的是千秋万代。而且这个计划是准备等到你的吴侯死后实施的,而不是现在。”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么说我有点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