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接过画押的供词看了眼,双眸发亮。
“真是烦死了!方老你说说看……都画押了,我长兄还让我把人送来,要不是因为路上带着这么个累赘,我早就到了!”冯锦稚说着,双手背后,一脸烦躁瞪了眼那匪徒。
方老笑眯眯将画押过的供词拿在手中,道:“镇国公谨慎,这也是为了稳妥,不让梁王有口实说咱们污蔑他!辛苦高义世子了!”
冯锦稚双手背后,颇为不赞同道:“说到谨慎,我就是觉得长兄太过谨慎了!之前……长兄本来是想向太子表哥提议,将招收的新兵派往南疆,让冯家军帮忙训练新兵!如此必能为我晋国训练出一批可用的锐士!而且晋国派兵前往西凉……也能起到震慑西凉不敢妄动的作用,可长兄却担心别人说他别有用心,硬是不愿意向太子表哥提议!简直是谨慎过头了!长兄是什么人太子表哥能不知道吗?只要是利国利民之举……就算是有人质疑长兄,太子表哥也定然会护住长兄的!”
太子匆匆赶来,就听到冯锦稚这么一番牢骚,忍不住笑了一声:“你这话可敢在镇国公面前说啊?”
冯锦稚闻言转身,忙对太子长揖到地,笑嘻嘻道:“长兄又不在这里,我不过同方老发发牢骚罢了!太子表哥可千万别告诉长兄啊!”
见太子只笑不语,伸手接过方老递来的供词,冯锦稚又指着那劫匪,气不过道:“要是不带这人,只带画押的供词来,我今儿个早上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