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承翎消化着这段话，问道：“飞机是何物？”
“一种，在天上飞的工具。就像大鸟一样，能载人。”林小婉解释。
郭承翎在脑海中幻想了一下画面，却不得果。
林小婉好奇：“你不应该问，我为什么就不是林小婉呢？”
“有必要么？”郭承翎反问一句，而后说道：“我认识的便是你，林小婉也好，还是谁也好，不都是你么？这个问题对我来说，不重要。”
这个不重要，那飞机就重要了？
林小婉终究还是没吐槽，她担心好不容易酝酿起来的情绪烟消云散了。
“原身……哦，就是林小婉，被钱氏推下山坡后边摔死了。所以我才能在她身体里重生。后来你救了我，我又嫁给了你。之后的生活你就知道了……所以，原本软弱的林小婉不在了，在的是我。”
林小婉认真的说完，然后盯着郭承翎问：“我这么说，你能明白么？”
郭承翎点点头，“就像是借尸还魂？”
“嗯……差不多那个意思吧。”林小婉也想不出好的解释方式，感觉这个也还算贴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