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巢天竹回答的一刻,我发现她的眉头不断颤抖,额头也是冷汗,一看就知道是在撒谎,我就骂道:“你还撒谎试试,别以为你不说我们就不知道当时真实的情况,要是给我们调查出来,那你就是包庇罪,你现在还有机会给自己赎罪,过了,就不要怪我们!”
巢天竹用力地摇头:“我不敢啊,我没有包庇谁!”
“那你给我们老实点!”我往桌上一拍,同时眼睛发出了诡异的光,我不想催眠她,想让她自己如实地说出来,或许是看到我的眼神恐怖吧,她被吓得连连求饶:“求你了,别这样对我,我说了还不行吗?”
“说!”我骂道。
“其实根本不是孟老师对我们不轨,而是、而是我们被迫去到仓库的,然后那些事情也是被迫干的,当时孟老师似乎被灌醉了,根本什么意识都没有,但有人逼迫我们和他发生了关系,那些人都蒙着面,看起来很神秘的样子,如果我们不服从就用枪指着我们的脑袋,我们没有办法啊,谁都想活命不是吗?所以我只好照做了,事后他们还要我们死口咬定是孟阳羽干的!所以他才会被人误以为是强奸罪!”巢天竹把经过全盘托出。
我的录音笔已经记录下来了,看来情况还真是和我想象的一些情况很像,这案子绝对是嫁祸,根本不是孟阳羽干的,问起巢天竹威胁她那些人的其他特征,但她只能回忆说是蒙面有冲锋枪什么的,这让我想起了组织的那些黑衣人。